2006年夏天,丹萍又结束了一场痛苦的恋爱,那次失败让她备受打击。一连个把月,她每天夜里喝得醉醺醺的,然后给我们打电话哭诉。她的状态让我和振林很担心,当她说出想回宜昌时,我们毫不犹豫地举双手赞同,还忙不迭地托关系帮她找工作。2005年春节后,丹萍回来了,当时的我完全沉浸在朋友重聚的喜悦中,根本没有料到她的到来会给我带来那么多痛苦。
丹萍回宜昌后,我和振林生怕她孤单或者想起不开心的事,去哪里都把她带着。虽然她有住处,但我还是在家里专门为她准备了一个房间,有时候玩得太晚,她就在我家住下。那一年,我们似乎又回到了以前那个奇特的“三角关系”,但我从未往不好的地方想过,因为振林和丹萍都是我最信任的人。
2008年3月,我怀孕了,丹萍主动要求照顾我,每天到我家为我和振林做饭。为此,我和家人感激不已,尤其是振林,他成天唠叨着丹萍是如何好、如何贤惠。记得我还开玩笑说过:“你老这么夸她,我可是要吃醋的啊。”听到这话,振林似乎笑得有些尴尬。
几个月后,我的行动越发不便,成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、吃东西,而丹萍和振林则忙着做这做那。本来,看到这一幕我还觉得自己特别幸福,直到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才让我感到似乎有些不对劲。
2008年中秋节,很多亲戚到我家吃饭,大家进屋后,丹萍倒水、拿烟、端水果忙得不亦乐乎,还一边对大家说:“你们别客气,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样,有什么需要只管跟我和振林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