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个决定正是我最错误的决定,我的离开反而为他们创造了机会。回娘家后第二天晚上,我打家里的座机找振林,电话竟是丹萍接的。听到她的声音我就心知不妙,问她:“怎么这么晚还在我家里?”
她却回答得特别理所当然:“来帮振林做晚饭啊,以前不是一直都这样吗?”一时间,我竟不知道怎样应对,只好让她喊振林接电话。电话里,我责怪振林不该让丹萍来家里,他却说我小心眼,对他不信任。我悻悻地挂了电话,恨不得插翅飞回去。
一连几个晚上,我每天打电话回去丹萍都在,我实在有些忍无可忍了,在回娘家的第6天,匆匆赶回宜昌。到家后,振林对我很冷淡,他一个劲责备我不懂事,说我这样做会让丹萍很难堪,也会让家人担心。
可我已经顾不得这些了,只留心查看屋子里的一切。猛然间,我抬头看见阳台上晾着振林和丹萍的内衣,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疯了般把衣服扯下扔到地上,质问振林是怎么回事。让人没有想到的是,他竟从容地对我解释:“丹萍家晒不到太阳,我让她晾在这里的。”
那一刻,我几乎崩溃,我不知道是自己太过敏感,还是振林和丹萍真的就坦荡到如此地步。我很想知道,有几个妻子能这么大度?能容忍老公和另一个女人独处?能容忍他们的内衣晾在一起而不产生任何怀疑。我惟一能肯定的是:我做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