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再联系女儿,女儿也关机。我准备开车去女儿学校探究虚实,但又不敢贸然,我执拗地认为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,我放弃了所有冲动的想法……
第二天一早7点多钟,汶汶破例给我来了电话,向我问好。我问:“你现在为什么不叫爸爸而叫邱杰?”
她说:“我已经不是小孩子,叫爸爸挺难为情的。”
我默认了女儿的回答。
离高考没几天了,汶汶回家复习,邱杰一直陪她看书到很晚。一次,邱杰已经上了床,又爬起来,踱到汶汶的房间,关上了门。许久,才从女儿房间走出来。看到他脸上像镀了层金色的光芒,我以女人特有的感觉追问道:“你对汶汶的关心是不是有些过了?”
“我在跟她说一个笑话,你难道还吃女儿的醋?”他语速缓慢、语气极其冷静而没有任何破绽。
我哑然无语,但愿这种错位的爱不要发生。我生命中两个最最重要的人,就像我的两只臂膀,缺一不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