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十多年前,婆婆重病打来加急电报,我和丈夫急忙赶往老家。婆婆奇迹般好了起来,但丈夫的假期已结束,必须回上海。我知道他的意思,于是主动让丈夫带正在吃奶的孩子回去交给我姐姐带,自己留下来照顾婆婆。
我的公公异常兴奋,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老伴还在生病之中。做家务时,我做什么他就做什么,一开始让我感到不对劲的是,他的目光总是在我胸上停留很长时间,这使我开始警惕起来。
我尽量躲着他。有一次婆婆睡着了,我们都没什么事可做,公公来到了我的房间,我尊敬地让了坐位,但很不自然。公公在拉了半天家常后,说到婆婆得了七八年的病,自己一个人怎样地操劳家务,我听着不由自主地从内心同情起公公的处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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