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显然,我和阿龙都不是很满足。有一天晚上,中央台电影频道里正播放美国电影《廊桥遗梦》,是有关中年人“情感出轨”的故事,便“正色”地问先生:“要不要看?”
我们平常说话,都是这样的,不是少主语就是缺宾语,没头没尾的。丈夫没有说话,但上完厕所,很快就坐在我身边,各自看下去……问题是,我们同坐一张长沙发,孩子也住校不在家,可以说都“清场”了,而且看的电影是比较“q.s的”。
但是,我们之间从头到尾保持着男女授受不亲的距离,中间刚好可以再坐一个人,“这一个人”,本应该是“流氓”的他或是“暧昧”的我,但我们都正派得近乎无情,甚至没有言语调侃,只是上床前,丈夫心照不宣地习惯成自然地帮我放了一盆热水供我用来刷牙洗脸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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