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必须承认,跟爱梅在一起的时候,根本不会有这么强烈的激情。苇子看来是在尽力地讨好我,她时不时发出娇媚的声音,问着:“好吗有感觉吗”
我像一个童贞的无知少年,潜入了一阵无边的暖流,四面八方都有种要将我挤压揉捻的力量,而一种从未尝到过的可怕的快感袭击了我,并迅速扩展,以闪电般地速度征服了我的整个中枢神经。
我的眼睛里只有她狂野的身体,脑海中完全失去了肉体交合之美以外的所有感觉。真是妙不可言! 在她的引导下,我们将战火燃遍整个房间。最后,我实在无力抗拒这样的款待……
“对了,中国话这个怎么说”我们仰躺着,她突然变得像个提问的学生。 “做、爱。”我一字一顿地说。
“奏、爱”她的模仿差一点。
“做、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