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让我想起了我以前的女朋友。”宇森双眼忘着天花板,慢慢地说:“我的家造就了以前的我,仗着钱多,整天浑浑噩噩地活着,我高中时便和她同居了,我向来大男子主义,我的任何衣物都是她洗,她死心塌地的爱我,但我却不知道珍惜。直到有一天,我俩吵架,她赌气说从今往后我得自己洗衣服,我气头上再加上喝了酒,脱下袜子逼她洗,她不洗,于是我就狠狠地揍了她一顿,最后她哭着洗了袜子,嘴角流着血冲出门去,然后我们分手了……”他的眼睛中有闪光的东西在微微动着,“后来,我考到武汉读大学,她却到了另一个城市……”他长长叹了口气,“不想了……”
“她可能原谅你了……”我试探着说。
宇森摇摇头,“永远不会的。”宇森抬起头,眼里包着泪,“蓝,我终于找到人倾诉了,你知道闷在心里,有多痛苦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