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显然以为我不知,正眯着眼面不改色地沉浸在享受之中,还悄悄地迎合。我的头“嗡”地一下大了。
那个女孩子叫艳。第二天庆下班之前,我两下三下地查找了他电脑上关于他和这个女孩子的一切资料。
她是他的女病人,一截快烂完的阑尾是他们相恋的媒介。他们居然还打掉了一个孩子!那一天距他急火火拉着我去登记还不足100个小时!
我瘫软在地,像个傻瓜一样毫不害羞地大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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