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回来了,若无其事。我第一次注意到他在挂外衣的时候,偷偷地把手机关掉。那天有世界杯的球赛,他在客厅忘乎所以地大叫,我则在床上辗转反侧。
我故意在他和电视之间走来走去,他却视而不见。我急了,冲过去挡在电视机前,他生气地望着我怒吼:你想干什么?!
对于我的反常,庆并没有在意。一天深夜,我实在难受之极,哭泣着吵醒呼呼大睡的他,说我梦见他找别的女人了。他嘟囔一声:神经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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