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母亲得了脑血栓,虽然经过治疗,尚无大碍,但我再也不忍心她一个人独居了,在征得孙仓建的同意后,我将母亲接到了家里。
屋里骤然多了一个人,生活的确不太方便。比如我们的夫妻生活,以前几乎每个晚上都会有,现在一周也就一两次,而且都是偷偷摸摸,像做贼似的速战速决。可是我无计可施,两个都是我最爱的人,只好小心翼翼地周旋在他们中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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