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拉伯人:
阿拉伯人有这个世界上最奇特的赞美:我打开门,你站在那里,于是我看到两轮月亮,哦,不,眼前的这一个,比天上的那个还要明亮。他们的音乐密集而奔放,他们的图形神秘而繁复,他们的古兰经,不单是宗教还是诗篇。当那种悠扬的诵经之声在午后某个时刻传来,整个迪拜都跪倒在地。他们搭讪的技巧也让人印象深刻:你住哪家宾馆?然后查114,找到这家宾馆之后打过去,当着你的面垂询电话那端的服务生你的房间和房间的电话号码。然后就是鲜花和礼物,每天早上送来,直到你离开。不过不必理他们,因为他们谈话的内容是男权的,充满了直白的肉欲,并坚信那就是恭维。
法国人:
我坚信法国男人一定会宠出世界上最自信最自我最性感的女人。法国男人当然不是没有肉欲的,但他们太明白这个东西只能做不能说。这一点比白目的阿拉伯人进化了不知多少倍。法国男人胜在眼神,那眼神里没有勾引,甚至没有欲望,他们只是用看稀世珍宝的一样的眼神看着你,仿佛你是一副传世名画,怎么看也看不厌。赞叹,赞叹到根本想不起据为己有——那也太奢侈了。吻?吻嘴唇一定是亵渎了,轻轻吻手一下就足够销魂。作为一个女人,作为一个有点经历的女人,我承认,我最爱的就是这个感受。公主式的感受。常常被那样的眼神浇灌,你会觉得别的国家的男人的求爱,简直就是暴殄自己。
非洲人(当然是某些):
我没有种族歧视,但是有些人让我不得不有。跟他们说话让我有种深深的无奈和烦躁,除了想立马逃走和以后再也不见之外,别的感受都说不上。他以为他在追求你,但在你看来他在侮辱你。在某些国家,如果你生为女人,那么毋宁死。相信我,这世界上,今时今日,还有这样的国家。
泰国人:
我着迷的竟然是泰国女人。我基本上不认为自己是拉拉,但是泰国女人确实比那里的男人吸引我。先说男人,我真正长期接触的泰国男人只有一个,他貌似在泰国还挺受女孩们欢迎的。他心地善良,脾气柔和,说话像是在唱一首柔软的歌。怎么看都是好的,只是没法把他跟“爷们”这词联系到一起。再说女人,泰国女人怎么那么接地气啊。我常常去一个阿姨家,那是我在日本唯一能感觉到有地气的地方。跟她们呆在一起的时候,完全没有什么梦想啊,学术啊,教养啊这类的形而上话题,也没有名牌啊酒色财气啊这种又虚又荣的比较,像回到鸿蒙未开的80年代,温软的怀抱,慈爱的眼神,再琐碎不过的家长里短。就好像泥土一样芬芳,就好像那个喜欢给你梳头的隔壁婶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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