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天下午,我的父母不在家,我把小菲带到了家中。我和小菲嬉戏打闹,玩得十分开心。正值生理成熟期,我对异性有着这个阶段特有的好奇,但更多的却是无知。当我和小菲的身体偶尔碰触在一起,我的心跳得如同擂鼓般,狂乱而甜蜜。小菲望向我的眼神越来越亮,当他将我整个人抱起的那一瞬间,我紧张得脑子里几乎一片空白。小菲将我放在了我的小床上,他吻我,他褪去了我的衣衫,而我一直在瑟瑟发抖,我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,但将要发生什么,我并不知道,只是在害怕之余,我似乎又在渴望着什么。当小菲进入我的身体时,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我昏了过去。
醒来时,已是黄昏,小菲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,床单上一抹嫣红、下体隐隐的痛,让我知道我做了不该做的事。那天,恐惧袭满了我的心头,我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哭了整整一夜。
两次人流
那年我16岁,在懵懂之中,我失去了第一次。虽然知道自己错了,但我的年龄让我还没有太强的自控力。以后,生理成熟期特有的生理渴望,让我寻找一切机会和小菲在一起。只是我对性依然有着太多的一知半解。当我3个月未来例假时,我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。母亲却从我呕吐等反常的举动中,察觉到了什么。当她向我问起时,我哭着说出了一切。母亲的震怒可想而知。
生气归生气,母亲还是以最快的时间带我去医院作检查。当医生告诉母亲我已怀孕3个月时,母亲望向我的眼神里满是深深的失望与伤心。虽然有着太多的埋怨,母亲想到的还是如何做对我是最好的。
为了保护我的名声,母亲为我的人流手术作了周密安排。她在外地一座城市,给我联系好了一家医院。几天后,母亲带我去了那里。那天,我躺在手术台上,当冰冷的器械穿越我的身体时,我哭了,多少天的恐惧似乎终于找到了一个渲泄点。
回到徐州后,母亲约见了小菲的父母,将我和小菲之间的事情向他们和盘托出。小菲的父母一面替小菲向我们赔不是,一面拿出钱来要给我补偿。母亲冷冷地推开了小菲父母的钱,只提出了一个要求,便是不许小菲再和我来往。
几天后,我回到了学校,按理说,我应该吸取这次教训。可是当我看到小菲时,父母的衷告,还有我曾经对父母的负疚都被我抛在了脑后,我深陷爱海,无以自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