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岁的绝望
这个诊断就像霹雳,震得我惊慌失措。
那时,誉对我越来越冷淡,似乎已经厌倦了我,对我不闻不问,即使我流产,他也觉得很正常。
我疑惑了,为什么爱情这么脆弱,和我想象的完全不同,没有海枯石烂,没有天长地久。而我,却傻傻地为此透支了青春、纯真以及成为一位母亲的权利,我已不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!
那段时间,誉经常出差在外,没有关心,更别说安慰了。我的心渐渐冰冷。神思恍惚中,我给妈妈打电话,也记不得说了些什么,只是不停地哭泣。放下电话后,我抓起事先准备好的满满一把安眠药,一口气灌了下去……
一定是我电话中的反常举动引起了妈妈的警觉,妈妈迅速赶来,把昏迷中的我送到医院抢救。
我活了,心却死了,对什么都绝望了,不再相信别人,不再相信感情。
之后,我重新读书,很努力地生活,把时间排得满当当的,白天做文职工作,晚上做健美操教练,休息的时候去孤儿院看望孩子。可是,做这一切的时候,我同样茫然,没有快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