勉强扶着梯子的扶手,我走到了小区的诊所,简单的包扎好,我没有回家。那个家对我而言,就是坟墓,带着丝丝的冷气,令我毛骨悚然。每天,我把冷气开到最足,只有让寒冷把我麻木,我才会好受点,因为太过温暖,我怕自己会想起他,想起这份变态的婚姻,带给我的尽是折磨。
也不知道,我在外面逗留了多久,穿越马路,我还是回了家。
刚到家门,我就看见门敞开着,不用想,是他。
上5页上一页111213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