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卫科长把小荒带去交代问题,要小荒跟那个女青工赔礼道歉,小荒坚决不干。那个年代厂领导的作风生硬武断,他们召开车间大会,对我和小荒进“帮教”,实际上是变相的斗争会,年轻人一个一个地发言,把我俩当成了道德败坏的流氓批判,厂里还扣除了小荒当月的奖金。
无可奈何之下,我只好选择同居
尽管如此,小荒好似吃了秤砣的,铁了心要和我结婚。厂工会干部找他谈话,要他想清楚,我大他15岁,又是结扎了的,不能替他传宗接代。为了对小荒负责,领导还上门告诉小荒的爹,要小荒爹一起制止这桩事,小荒没有动摇。厂里人都说,小荒神经有毛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