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心开始乱跳,和他握手时,不由得低下头去。我竟然第一次有了心悸的感觉,很心慌地把他迎进了屋子,而且主动帮他铺床,打理屋子。小林很高兴在他们眼里一向孤高的我那天表现出的热情,他临走前给宇森说了一句:“宇森,你知道你跟谁住在一起吗,蓝可是我们王牌系里的王牌啊。”我知道林是在用这样的方式表达感谢,但我并不需要!我忽然害怕宇森会跟其他人那样因为我所谓的优秀而疏远我。
我很吃惊自己当时心里强烈的反应。
自愿地为他做饭,给他洗衣
第二天早上我到客厅冲咖啡,正准备回屋做题时,忽然发现一只白色的袜子半悬在客厅的桌檐上,另一只掉在了地上。我拾起来,抖了抖上面的灰,一个暗蓝色的阿迪标志提醒我这是宇森留下的。
捏着宇森的袜子,我杵在原地,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。如果是别人的,我会嫌脏连碰都不会去碰,可现在,我捏着宇森昨晚脱掉的袜子却不愿放开。我的大脑停止了运动,我走到水池边。清凉的水泛着点点泡沫,袜子在水中白得刺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