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月,田可去湖南出差忙得焦头烂额,每天给我的短信息锐减。有一天中午他忽然给发过来一则信息:“我正待在长沙宾馆的洗手间里,客户拼命逼我喝酒,我真不想出去了。” 怕我为他担心,这天晚上他赶忙安慰我:“今天晚上的客户比较文雅,他们只抽烟不喝酒。我真笨,给他们递烟的时候忘了点,或点火的时候又忘了递烟,出了好几次丑。”
我和田可就用这样的方式分享着生活里的苦和乐。唯一的不足就是手机的收件箱只能容纳30条短信息,如果满了就收不到新的信息。我经常得为该不该删除一条信息做出痛苦的选择。2001年1月因为房东在内地的父母要来深圳过冬,我便只好搬出来。
在一个叫五号路的地方重新租了一间民房,大约是搬过去的第五天,我下班回来经过村口时,发现有人在路旁摆卖旧家具。那些家具怎么看怎么眼熟,我三步并做两步跑回出租屋,果然只见门被撬了,除了几件衣服屋子里被搬得空空荡荡。原来路边的那些家具就是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