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时运不济老遇不上心仪的男人,再或许,我自始至终就不向往爱情和家庭。我常常会萌生这样一种念头:大不了再买一只漆黑的猫。黑猫白狗傍身,再大的寂寞也抵挡得过去。再或者,庄黎回来,我们一起住着,相伴着老去也不是坏事。
妈妈终于警告我,原来以为是庄黎那丫头挡了你的好事,现在才知道你是故意要跟我们耍单身。我跟妈妈解释,房子冰箱电视床我都有了,还要结婚干嘛呢?您要抱外孙的话,妹妹不正跟您怀着吗?
妈妈气极,你该不会不喜欢男人吧?我听后差点晕倒,难道我真的性取向有问题?这样想着我自己都吓了一跳,要不找个人来验证一下吧。过后我恶作剧地问自己。
庄黎就应声上场了,她从另外一个城市再一次凯旋而归。这段时间我赚了点钱,呵呵,男人的,干净的。我说赚男人的钱当然是干净的了,又不是抢。庄黎雀跃,在你这里借住半年后我也买房子去喽。她这样说的时候满脸荡漾着坦荡的骄傲,摄人的眼神,性感的嘴唇。
庄黎嘴上虽然唾弃,可私下里依旧热烈地寻找爱情。只是她比原来笃定成熟了许多,不再轻易和男人有私情瓜葛。
纵使有,也不会带回到我的房子里来。她怕我见之动情。其实我怎么会呢?我对爱情的向往,早在我结束与那个已婚男人3年的“纯情”时,就已经灰飞烟灭。一抹鲜红就能验证女人是否贞洁,可男人,即使他妻妾成群也无法得知男人的德行,女人凭什么要轻易相信爱情呢?庄黎曾一针见血地指出,我是因为被伤害才变得如此极端的。
但,极端总比破罐子破摔的好。我至少没有因此堕落嘛。后来经不住家人的数度逼迫,我也去见过一些男人。不是在家里,我让庄黎给我化了妆,常常也会穿上她的名贵衣裙,抱着我雪白的“小黑”,像个贵夫人一般地去相亲。鼎沸的酒吧,安静的西餐厅,这些相亲事故总是有着如出一辙的过程和结局。或许我长相太过平乏,再或许正如庄黎说的,我应该把那些男人带到自己的房间来,让他吃吃我做的
水煮鱼,再让他瞧瞧我布置精致的小卧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