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只白蚁的爱情

2010/7/12 15:06:05 作者:随风 来源:女物情感网
“蚁族”,并不是一种昆虫 族群 ,而是“80后”一个鲜为人知的庞大群体——“大学毕业生低收入聚居群体。

     连佛陀都难以逃脱爱情的羁绊,何况凡人,读者们,请你们继续看男主角的自述:

    时间已然让我忘记了她家的位置,早上六点多就从酒店出发了,10点多到了宝峰乡,以前我们是在晋宁做山轮车到的她家,这次没山轮车了,只有公交车,而且我忘记了下车的地点,只记得哪里挂着个派出所报警点的牌子,于是我就到乡派出所去问哪里有报警点,没想到村村都有,我又希望他们能通过名字帮我找到她家的地址,但是他们说没有证明是不可能帮我查的!脑里一片空白,难道要白来?我不甘心,于是带着沉重的心情我一家一家的问,因为我所在的鲁屯大多数人家都知道我得了白血病,毕竟这的确也算是件新鲜事了,能成为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,然而问了整条街的铺面之后都没有结果。我口干舌燥,到小卖铺买矿泉水喝,我记得她家附近有个水库的,我问老板宝峰有多少个水库,还好不是很多,才三个。老板建议我先到乡卫生院去看看,真的很笨,我居然没想到。于是我又跑到乡卫生院,问了医生、院长、药房的大姐,然而都没有一个得白血病的来看过病。没办法了,只能一个水库一个水库的找了,最近的一个水库叫韩家营水库,我租了个摩托车就去了。也许是上天垂悯,进入村子的时候我惊喜地发现一切都那么熟悉,恍惚就是三年前的夜晚,我们手牵手漫步村间的景象。泪水不争气的掉了下来,终于到了,这时已经快下午三点了。熟悉的泥屋前,门是关着的,梨树依然緑油油的,空气中还泛着淡淡的梨花香味。我叫了几声后没人应答,就到旁边的邻居家询问,在得知我找张玉星后,他们带这无奈告诉我张玉星两年前已经去世了,一天的情绪终于爆发了,我一屁股坐在了路上,头埋在腿间,只觉得漫天的星星在眼前打转。也不知过了多久,我清醒过来,旁边的大姐告诉我已经有人去叫小迪的妈妈了(小迪是张玉星的妹妹),我说了声谢谢便径直向她家门前走去,我依在梨树上,想着我们的理想、我们的誓言;看着周围的一切,物犹在,人已去,没有泪水,没有哭声。她妈妈回来了,三年间苍老了好多,以前是黑发中泛着零星的白发,现在却是白发中泛着些许黑发了。我们相视无语,以前张玉星的房间被用来做了客厅,阿姨低声的述说着,而我得知张玉星前年正月十三晚上走了的时候我什么也听不见去了。一年的时间她都没有坚持下来,我实在坐不住了,将身上带着的千多元钱留下来后我走了。也没什么心情去看什么世博园、见什么朋友了。我坐车直接到了火车站,买了车票直接回了兴义。

    这段爱情转抄挖完,已经是深夜。一本《聊斋志异》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笔者的书案上。现在爱情的主角一个在尘世上期待善良人的帮助,一个在另外一个世界茕茕孑立。这段爱情如果要有续篇,只能靠超自然的能量了。信手一翻,一首《伤顾青霞》出现在笔者眼前。看着看着,笔者便浑然欲睡。这在睡眼朦胧之际,有网友象雄大鹏来访,邀去夜游。据云此公是川康地区知名活佛。我们一阵寒暄后,来到街心花园,四处无人,唯独一个白衣女子手抚扬琴,清弹慢吟,仔细听来,竟然是:吟声仿佛耳中存,无复笙歌望墓门。燕子楼中遗剩粉,牡丹亭下吊香魂。

   恍然醒来,才知道那是梦境。再看床侧有两只白蚁不弃不离,生死相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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