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片真情,却换来薄情寡义
我们的生意越来越红火。
2004年,我从单位下来,在家操持家务。生意场上应酬多了,频繁的涉足娱乐场所,浩杰经常早出晚归,我心里隐隐的不安也在滋长。
浩杰一直想要个儿子。他身边的那些朋友,有的就是花钱找人代生的。我担心早晚有一天,他也会走这条路,就和女儿商量:“你爸想要儿子,如果他在外面找人代生,那咱们这个家就完了,不如我自己生一个吧!”女儿也同意我的想法。
2007年底,我怀孕了。为了躲过众人的眼目,我躲在家里闭门不出。在家呆久了,趁浩杰开车到外面要账,我要他带我出去散散心。到了目的地,他下车去要债,我在车上等着。他的两个手机,一个留在车上。这时,手机响了,我拿过来接了,女孩清脆的声音传入耳际:“浩杰不在吗?”我告诉她,浩杰出去了,等会让他给她回话。
等浩杰上了车,听说我接了他的电话,脸上顿时乌云密布,气得半天不理我。在我的追问下,他才搪塞道:“她是来问发票的事,你别管了!”从那倏忽闪过的一丝慌乱的眼神里,我看出了浩杰的心虚,一种不祥之兆笼罩了我的心。
几天后,浩杰放在卧室的衣服口袋里又传出铃响,我拿过来一接电话,又是那女孩的声音!他闻声惊慌地跑过来,接过手机张口就说:“你要的发票开好了!”看着那蹩脚的演技,我的心也碎了一地。等他打完电话,我抢过手机一查记录,一天里他们通了好几次话!
我的泪水汹涌而出:“如果你能和她断了,我就把孩子生下来;否则,这孩子我就去流掉!”当时我已做过检查,肚里怀的孩子是男孩。浩杰自知理亏,一口答应,从今再不和她往来。那痛心疾首的表情,让人深信不疑。
怀孕的日子,度日如年。每天大门不出,只有在阳台上小坐,我才能感受到空气、阳光和外界的气息,就这样一直捱到分娩。儿子是剖腹产,没有奶吃,只能喂奶粉。孩子我自己带,经常忙得顾不上吃饭,有时侄女来帮忙。就这样,浩杰一走就是一天,连个电话都不打来。
晚上,浩杰在外面喝的酩酊大醉,经常是在我的一再催促下,他才姗姗来迟。夫妻间的感情淡了许多,我们已经分床而居。有时候,我去找他,他便煞有介事地推脱:“年龄大了,我不行了!”那日复一日的冷漠,让我感到阵阵心寒。半夜里起来给孩子喂奶,一条短信映入眼帘:“你在东站开好房间等我!”
我心里一惊,颓然瘫倒在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