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一时之间又舍不得放开他,他吩咐我做一些小事,比如帮他在学校里拿点资料,或是帮他把生气的朱樱叫出来哄好之类的,我跑都跑不赢,还感觉到是那样的快乐。为自己喜欢的人做任何事都是高兴的。我算是理解了张爱玲说的,低到尘埃里是什么感觉,真的,只要他快乐就好。当时就是这样想。
他们也毕业了,朱樱真的去了上海,而梁珉,也如他所愿,进了外企做销售,被派往外地。我们平常联系,都仅限于网络了。
背着朱樱,梁珉回武汉时,我们还见过两次面。他让我更加迷惑,他明显的变了,据他所言,在外地生活很是纸醉金迷,同时也很单调,除了喝酒打牌,就是和女同事乱来,毫无道德观,说那只是背井离乡的寂寞。这种寂寞我完全无法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