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养育了我们兄妹仨,我们全在武汉工作,不便回乡照料他,我决定将父亲带到武汉治疗。
在开车回去的路上,天空忽地下起了瓢泼大雨,我小心翼翼地把着方向盘,偶尔侧过头看一眼父亲。在汽车小小的颠簸和发动机轻轻的轰鸣声中,他静静地睡着了,花白的头发无声地诉说着他在这个世上经历的沧桑。
我的父亲是个瘸子,12岁时,因上山打柴不慎摔了一跤,由于救治不及时,他的左腿被截去一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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