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对他说:“钓鱼好玩呢,当鱼咬着你的钩子时,你不晓得有好快活。”
他说:“我的兴趣不在这上面。他说他更喜欢荆藤和花草自然地生长,鱼儿自由地跳跃。”
他就是于林,刚刚从香港总公司调任上海分公司经理。
我承认,在这种纯自然的环境中,很本性的表达更容易让我心动。
回到公司以后,我开始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有意无意地接近他。那种感觉有些走火入魔,就像明知道是场虚幻的表演,却非要信以为真。
那次醉酒夜归后,我把他带回了我的家。
第二天早上,当我看到他吃着我做的早餐时,我相信他是彻底爱上了我。
当然,我也得承认,他就是吸引我。虽然我深受传统道德的浸染,但我无法抵挡他的宽厚、仁爱,稳重和大气,还有让我深深沉醉痴迷的本性的纯净,这让我很突然地便想起我的初恋。
初恋?我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去想那个叫姚春的男人,以及他留给我的痛苦了。
又一次疯狂爱过之后,我突然甜蜜快乐地想,哪怕自己一辈子不嫁了,就只跟着于林,也没有什么可后悔的。
可一天晚上,他香港的妻子打来电话。我从来没有经历过那样的场面,他还会和另外一个女人这样亲密。这刺激了我。
我开始和他闹,要求他少接来自香港的电话,节假日也要他留守上海。从要求到争吵,最后到我别有用心地打电话给他的妻子……战争一步步升级,香港和上海两处都被我闹得鸡犬不宁。
我知道这样的伤害只会让痛更深一些。但不知为什么,我只有时刻让他觉得痛苦我才能得到恋爱的快感。
孤独是逃不开的宿命
那天晚上,于林来我家时,还带了一个厚厚的纸袋子。他回避着我的眼光,把纸袋子打开,是一大沓人民币。他开始数。我在旁边安静地呆着,看着他数,脸上没有任何内容。
终于数完了。他把钱悉数交到我手上,说,这是我私人全部的积蓄,今天交给你,连同我,都是你的,随便你自由支配。